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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题呈现:
罗伯特是一位33岁的白人男性,结婚5年。他在一所著名的大学获得化学学士学位和法律学位。“我通过法律资格考试时遇到了困难,考了两次都没有过,不过第三次成绩非常好。这对于我非常重要。我不喜欢在任何事情上失败两次以上。”罗伯特为一家大型医药公司工作,“我喜欢这份工作。我是一个销售代表,了不起的药品推销员(笑)。我周游美国各地的分销处,访问医生、医院和诊所。我为所有的客户,通常是医生,提供文献和很多免费样品。当然我也给他们一些小礼品:笔、笔记本等等好东西。目的当然是让他们使用我们的产品。我在这方面很成功。我想可能是我法律方面的说服技能让他们愿意使用我们的产品。当然我们的产品非常不错。”
罗伯特身高180CM,卷曲的头发已经有些变灰。他戴着眼镜,态度友好,有着奇特的幽默感。罗伯特很瘦,但是有一点肚子,“吃巧克力太多!我喜欢吃甜食和蛋糕。我可以告诉你最好的蛋糕店在哪儿。我知道所有的蛋糕店!”罗伯特能够非常好地和人进行目光接触。他很健谈,很快地回答出我们的所有问题。罗伯特来的时候带着他的公司身份卡。
我们问罗伯特为什么来这里。“啊,基本上是两个原因。第一,我上飞机越来越困难了。刚开始是轮船,然后是飞机。我可以开车,因为我必须得开,但是一上飞机我就有一种噎住的感觉。由于这种情况太严重,我只好将工作限制在一小部分地区。我可以坐火车但不能坐飞机。最近,我坐电梯也开始有些困难了,所以我几乎总是爬楼梯。谢天谢地我们只是在四层!我不知道要是不在四层我该怎么办。”
“另一个问题是我开始怯场。问题越来越严重。我以前从来没有这个问题,但是近来我在介绍我们的产品时居然会忘记关键的细节。这非常糟糕。我想我可能经常这样,特别是因为我妻子弗兰,一直让我减少一些旅行。但是如果我一直这样,别人会笑话我,公司也不会不管。我觉得当我在宣传产品时,就会有噎住的感觉,然后就想逃出那个地方。我告诉他们是因为最近的飞机失事我才害怕飞行的。”(根据罗伯特的要求,为了保密,飞机失事的日期不能暴露)。“他们可以接受这个说法,这也确实是真的。当我坐飞机时就感到很接近那种感觉,然后就会出现我说的那个问题。他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问题。你飞得越多,越有可能掉下来。但最大的问题是怯场。我认为这很不正常。”
背景信息
罗伯特和弗兰有一个2岁的儿子汉克。“在让人惊讶了。我仍然不能相信我是一个父亲了。我们没有费很大劲,看看来了什么。他真是一个折磨人的小东西。我不喜欢出差,没有时间和他在一起。但是我需要工作来养家。弗兰在一座大都市的非盈利机构工作,因为要照顾汉克她只工作半天。她不想辞掉工作,我们也需要钱来付养育费。”罗伯特说他和弗兰“婚姻很幸福,但是象其他人一样,我们也有我们的问题。”
罗伯特的成长经历没有什么特别;他的发展状况良好。在大学里罗伯特成绩很优秀,毕业时平均成绩3.6分(最高分4.0),他还是一名优秀毕业生。“我在学校很努力,因为我是家里第一个上大学的人。这就是为什么我继续读法律的原因,因为我要让家里为我感到骄傲,为家庭争光。当然我对法律也很感兴趣。学法律挣钱很多,另外,有多少学化学的人学法律?我希望为医药公司做法律顾问,因为工资高,并且适合我的专业背景。”
“但是,当我进入到这一行以后,很快就认识到法律不适合我。我开始出现一些问题,因此我想一定是和工作有关。我的问题越来越严重,因此我决定改变职业,成为一名销售代表。我想这就像一个英语专业的人去争取心理学的硕士学位。公司对于我的改变没有意见,我想他们一定是知道我是多么的棒(笑),他们对很多优秀的员工都这样。你只需要承诺你会一直为他们工作,这点我做到了。这个工作很有意思,它让我有安全感,而且工资不错。如果他们需要我仍然可以为他们提供法律咨询。我通常都是在出差的路上,这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之一。弗兰对于我出差太多不满意,但是她对我挣的六位数工资很满意。”
罗伯特的父母是来自俄罗斯莫斯科的移民。“我父亲还在世,但是母亲三年前去世了。她患有严重的心绞痛,死于心力衰竭。在生命的最后几年,她活在痛苦中。我父亲已经自己生活了三年,他过得还可以。他是个混蛋,从军队退伍回来之后有所好转。他是个老兵,曾经在部队打过仗。那真是个噩梦。他有时会谈起这些。我儿子喜欢他。我希望我的母亲能够活到现在看到我儿子。”
罗伯特报告说他的家族中没有精神疾病的历史,“但是也可能有不知道的事情。父亲从来不怎么谈论他的家庭,也许是他不记得了。俄国人那时没有很好的档案,父亲说他再也不回莫斯科了。我们不知道他的父亲发生了什么事情,父亲是和他的母亲、哥哥姐姐来到美国的。我母亲的很多信息都被她带进了坟墓。她也不想谈论这些。我想这是受文化的影响。”
罗伯特有一个姐姐莫丽。“莫丽从未上过大学。她高中毕业后不久就与阿瑟结婚了。阿瑟是一个企业家。他们过得很好,因此她不需要再上学进行学习。莫丽住得离我们很近。她有两个女儿,一个住在这里,另一个最近搬到了佛罗里达。莫丽似乎从来没有过心理或严重的生理问题。我想我是家里第一个有这么多麻烦事的人。”(笑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