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信预约提醒成功
“规划就要规划100年,但国人对"100年"这个概念难以接受,即使这样,我觉得至少也要规划60年。”面对国内城市(包括佛山)在发展中屡屡遭遇规划总赶不上变化的尴尬,新加坡“规划之父”刘太格认为,规划时间应制定得更加长远。
佛山正值转型期,迎来规划高峰,如何做好规划,从未如此重要。
上周“一老三新”中的禅西新城规划征求意见稿出台,就是一份非常特殊的规划。
它的特殊首先体现在发布时间,规划标榜产业与城市互动,但是在规划发布之时,禅西新城的许多项目已经动工,招商也早已进行。即便是该规划动笔时的今年3月初,规划所涉及的不少工作当时也已经开展。类似的事情在今年5月绿岛湖片区景观规划发布时也曾出现,当时多名参与评审的老师均提出,为何没有一份绿岛湖整体规划,却先出了一份景观规划。先动工,再规划;先做小规划,再做大规划。规划顺序倒置,不仅规划可发挥的空间收窄,且不易避免规划赶不上变化,短视、善变与不切实际的弊端。
禅西新城规划的另一个特殊之处则在于,该规划是没有完成时间的。为何没有完成时间?或许是因为禅西新城规划的目标难以量化。为何难以量化?是不是该规划本身对于究竟要做一个怎样的新城并没有明晰的概念?摸着石头过河,摸到哪儿算哪儿?还是规划所需时间太长,怕公众争议而不敢设限。
其实倘若禅西新城规划真的科学长远,翔实完备,不怕将其完成时限定个10年20年,甚至如刘太格所说的60年100年。城市不是一蹴而就,这点大家都可以理解。然而如今的禅西新城规划却留了一个开放式的口子,为可能的变动预留余地。
何以如此?一名张槎针织企业老板的话或许可以解答:“政策不能像国足换帅一样,换一个领导,就变一个说法。”他说的是“中国针织名镇”张槎未来的针织产业规划,却与城市规划的稳定性有相似处。刘太格说:“城市规划应该是一个系统工程,而不是靠规划者的个人才华进行,包括新加坡总理在内,任何人不能随便更改规划,如果有改变,只能是有序的调整。”
一国如此,一城的规划也应如此。
我们不片面追求城市规划一百年不动摇,那样做只是刻舟求剑,但是一个区域的规划、一个产业的政策方向,应该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具有稳定的延续性,不因领导换人而推倒重来。除非这样,否则居民和企业主将对捉摸不定的未来感到迷茫,而留给城市的也将变成不同理念下的不同造物的片段。
现实中的佛山,有很多规划没有延续的例子,比如佛山新港搬迁、原“佛山名镇”规划、“中国童装名镇”环市童服的黯然离场、“中国针织名镇”张槎针织面临迁离等,都是在十年左右的时间经历剧变,有的与中心城区格格不入;有的物非人亦非;有的风光不再。倘若当初的规划能够做得更长远,是否就能够避免今日的产城矛盾,减低折腾的成本。
佛山正在探索新型城镇化,佛山市委书记李贻伟日前接受南方日报专访时说,“国家提出新型城镇化后,佛山要更加有意识地去规划和设计城市建设,尽量少走一点弯路。如果把城镇搞成扩大版的村镇,这是不行的。”佛山走新型城镇化的道路,规划要更远视,要不以领导的意志为转移。《孔雀东南飞》中有句话,君当作磐石,妾当作蒲苇。城市规划和产业政策,也应像蒲苇一样坚韧,像磐石一样稳固。
编辑推荐:2013年城市规划师VIP套餐 抢先热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