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津甲旅行社和山东乙旅行社达成协议，互相提供地陪服务并共享客户信息、进而促进了双方业务的进一步发展。根据以上信息，下列说法中正确的有（ ）。
两个旅行社的合作属于契约式战略联盟
两个旅行社签订的协议属于股权式战略联盟
两个旅行社通过上述协议，可以实现资源互补
两个旅行社形成了介于企业和市场之间的“中间组织”
两个旅行社达成协议，属于契约式战略联盟；“互相提供地陪服务并共享客户信息，进而促进了双方业务的进一步发展”表明联盟双方实现了资源互补。从经济组织形式看，战略联盟是介于企业与市场之间的一种“中间组织”。因此，选项A、C、D正确。